第317章 名分u0026对峙（1 / 6）

姜杳迷茫地眨了眨眼，“难道不是么？”

戚宴沉默下来，脊背仍是挺拔，他低声说，“姜杳，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没用？”

连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你难道不知道么？”

“比起死，我更怕没有你。”

他的生命中——

不满于姜杳的沉默。

戚宴咬字很重，“姜杳，我不怕，你给我一个身份。”

有点威逼利诱的意味。

姜杳慢吞吞眨眼，叹气，“他们真会弄死你的。”

她身边，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本性是温和的。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

姜杳成为了首位。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排在她后面。她最重要。

可是姜杳从来都不信。

戚宴松开手，身体微微后撤，拉开和姜杳的距离，“你看着我，姜杳，你是不是觉得在我这里，什么都比你重要？”

他们凶残，占有欲十足。

只是碍于某些因素而彬彬有礼地相处着。

戚宴玩不过他们。

少年赤诚，冲动，莽撞，徒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羽翼却还未丰满到足够抵抗这个世界的恶意。

至少，姜杳不想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