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虎虎虎(求收藏,求追读,求票)(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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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越听越皱眉,这灰白发老者的话云山雾里的,但是从其谈吐上,祁连不难听出肯定是个诸夏人,而且必然是贵族,甚至听他连着晋秦楚一起骂的狂悖口气来看,这人在贵族里也算走南闯北、见识广博的那种了。

这是传说中的“路有野贤”?

于是,祁连颇为惊喜地看了青犬一眼,可后者只报以惨淡一笑。

迷惑不解的祁连重新转回老者,正要开口之时,对方却不给这个机会道,“公子与柳子、易子、竹子诸大夫所言之豪言壮语,在下已然尽知,在您酣睡之际,在下已然一一辩驳,老夫年过杖国之年(七十),孤孑一人,流浪天下诸野,实在是无心仕途,还望公子勿起如簧巧舌,在下忠言已尽,最多也就再赠一卷游历杂记与公子吧。”

说罢的老者作揖下拜后,把青犬手中那堆竹简接过来,然后毫不在意地堆到祁连面前道,“公子任挑一卷吧,自秦至齐,由楚及燕,二十年间,凡三十国,山水形胜之处,皆可一观。”

“嗯?!”

祁连大清早的见面就被人怼了一遭,不过祁连最近掌军定计、迎来送往,这沉稳的养气功夫算是小有所成,再加上一旁柳鞅的微微颔首,和青犬的期盼眼神,想来这老头来头不小。

于是祁连唾面自干地笑问道,“不知长者姓名,小子也好清楚是受了哪位大贤的教诲。”

“哼!用兵诡诈之徒,楚蛮盗贼之流,丧义弃礼之辈,大陆泽中出了你这么号人物,此地恐怕从此兵戈不休了,如何能再隐居下去!告辞!”那老头还是骂个不休,骂完还作势转身就要走。

祁连身后的南宫虽然听不懂,但是英子听得懂呀,听了转译的傻大个当时就怒了,“兀那老贼!无故辱我主上还想跑?看某一剑杀了尔婢!”

“嗯?!”

祁连听完老者的介绍,眼睛瞪得浑圆,一下就被这个老者吓到了,真的假的?这人这么强?在这个年头搞了个全国旅游还能活着?

于是有些怀疑这老头吹牛的祁连随手展开面前十多卷书中的一卷,只见上面写着“惠王十八年(公元前659年),自晋之秦,崤山途之,崖柏荫谷,殆不见日,复过涧,畿周设之草关,险塞天成。”

“嗯?!”祁连知道这上面写的大概是指函谷关的雏形,但还是不信邪地继续翻。

于是,齐之穆陵、楚之关垭、郑之制邑(虎牢)…

“住手!退下!”顺着柳鞅无奈的眼神一看,自己衣衫不整,确实不适合见外人,于是对门口老头做个长揖后,给了英子一个眼神,后者便会意地走到帐门口,等门口三人退几步到帐外后,就放下帷幕暂挡视线。

不一会,等帷幕拉开,祁连跪坐在帐中案后,并且案前摊好了待客的草席,柳鞅这才拉着那个执拗的老头,青犬捧着一摞竹简重新进入了帐中。

此时灰白发老者的面色稍霁,不过其坐下来后仍然阻挡住柳鞅和一旁的青犬开口,只对祁连说道。

“老夫,氏左名崧,字伯嶽(yue),六日前,为报沦为公子手下的奴隶的黑虎、黑鹿两部对在下的救命接济之恩,曾混入其中,静观公子所为,并留一计而走,谁承想公子手下这位名为青犬的斥探,真是人如其名,闻着味就追着老夫来了,整整两天一夜,烦得在下实在没有办法,故特来相见。”

“只不过自老夫离开之时就知,在下与公子实为异路之人,今日到营时,听闻公子前日与人对垒,即不列陈,也不都兵。守寨之际,却又故作狡伪,引水灌其军,这实在是与西边的戎秦、北边的狄晋、南边的蛮楚一副做派,战不以礼,则治不以信,虽得一时之利,却混塞了尊卑,亵渎了礼制,只怕将来祸生于内,从此国中无宁,徒遗毒启此风尚的三国之公室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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