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谁才是野种(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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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看着颜白:“那深山后的打雷声是您造成的吧!”

颜白点了点头:“裴行俭还是忍不住给你说了吧!”

李恪挠了挠头:“他倒是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天从山里下来后他太欢腾了,半夜都睡不着,我猜出来的,对不?”

颜白揉了揉李恪的脑袋:“你竟然诈我,心眼子蛮多!”

“那桥也是你弄得吧!”

李恪找到了颜白,他看着颜白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能不能也拜你为师!”

颜白搁下手里的笔,抬起头好奇道:“为什么?”

“刚才你打了裴行俭的手心,昨日在课间明明是我俩一起说的话,我也应该受罚的,说话是两个人的事儿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颜白摇了摇头:“你身为皇子后就只能有先生,如果想像着裴行俭那样磕头拜师估计不成,我就算愿意。

陛下那边也不会愿意,但是如果因为今日的事情你觉得没有和裴行俭同甘共苦,那我可以满足你!”

颜白闻言怒道:“狗屁,那是被雷劈的,关我什么事儿啊!”

李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他点着头:“我信,我真的相信!”

就在颜白和李恪相互闲聊的时候,李晦突然不敲门就跑了过来,他这个人最守礼,今儿直接推门而入属于头一回。

李恪闻言伸出了手,颜白自然不客气地拿着竹棍抽打了三次,李恪疼得龇牙咧嘴,笑着笑着把自己的眼眶笑红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从去年的七月后我娘抱着我哭的次数就变得很多了。

以前我偶尔还能出宫去找他们玩,自那我就不敢出去了,只要一出去就会收到各种奇怪的书信,遇到各种奇怪的人,一个小小的摊贩,一个擦肩而过的人,他们会跟我说各种奇怪的话。”

颜白笑着问道:“什么感觉?”

李恪揉了揉眼睛,笑道:“当时很开心,我觉得我很不一样,我记得笑着跟我母后去说呢,长这么大母亲从未打过我,那一次把我打得格外地狠。

自那后我就再也不能出宫了,而且连先生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那件事需要掩人耳目,我这辈子估计就在深宫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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