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饱受折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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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釰看着吊着杜巍的竹竿,犹如大鱼上钩般不停的颤动,便知他在强忍痛苦。可自己除了看他受苦,毫无办法。她真恨不得抓住日头扔下山峰。

好不容易挨过巳时,谷口忽然响起凄厉的风声。“大概这就是那老妖婆说的什么罡风了。”

钟无悔暗想,自己苦笑了一下。

这风不知从谷中什么地方刮来,那罡风暗含韧劲,时强时弱,击打在人身上。就如刀背一寸寸猛力敲打着身体,皮肉反没什么伤害,可骨头却像被敲开一般,钻心刺椎的持续剧痛。就算钟无悔意志过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便昏了过去。

当他苏醒过来时,天已黑了下来。一整天,能釰就如石雕般,站在洞前望着钟无悔。眼泪对她来说,已是情感多余的装饰。自她出生以来,还从未有这样为他人而痛彻心底,痛不欲生的感受。

听到能釼这么一说,反激起黑衣老妪的一腔怒气:“天谴?你懂什么是天谴?我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遭天谴!”黑衣老妪恶狠狠地说。

钟无悔一听这话,便猜忖这位黑衣老妪可能在情场遭受过严重的伤害,,不然不会这么偏激,他忙对能釼说:“好老婆,别说了,凡做非常过激之事,必有非常过激之因,也许这位前辈遭遇过常人难以忍受的刺激,才会产生这样的变态之举。”

“哈哈哈,看在你这小子善解人意的份上,我答应你,只要你三月后还活着,我会为你解毒,放你离开。”黑衣老妪说。

“谢谢,但是,在我离开之前,一定要和前辈在武艺上做一次较量。”钟无悔不卑不亢的说。

“好好,多少年,没人敢在我面前讲这话了,凭你这句话,我也要保你三个月不死,但是,你实在受不了痛苦,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说罢,黑衣老妪便将钟无悔绑在吊杆上。

等到夜幕降临时。钟无悔身上又爬满了虫蚁,蚁咬虫叮,虽没那么痛楚,但细蜇慢咬的痒痛感,仿佛钻到心里,使人恨不得撕开皮肉。为内脏挠挠痒。相比之下,疼痛反倒是种奢侈的享受。

钟无悔觉得嘴边有什么在爬,他用舌头一舔,是几只蚂蚁,他将蚂蚁放进嘴里,狠狠的咀嚼着:“我叫你咬,我叫你咬,看谁咬得过谁。”靠这样,他才勉强发泄了一丝满腔的怒气。

“一颗、两颗、三颗……”钟无悔仰头数起天上的星星。望着这冷漠的星星,他思绪飞到了童年,每次他父亲强迫他背诵一些枯燥、难懂的古文时,他实在受不了了,就会仰头数窗外的星星,数的无聊了,又埋头书本。

能釰望着吊杆上的钟无悔,泪如泉涌。

黑衣老妪站在能釰的身边,犹如豹子戏弄眼前的猎物一般,说:“不必这么伤心。经脉一周于身内,呼吸定息,脉行六寸,然尽五十,以一万三千五百息,则脉行八百一十丈。他也就在巳时受点气血逆行之苦,一个时辰后,穴道自解。

每天寅时,你们可相会三刻,相思之苦,留待那时再说吧!洞前十丈之内,你可随意活动,但你可不要乱跑啊,不然,别怪我无情,你们一刻都别想见面。”

说罢,黑衣老妪留下一小碗水和一小碗饭走了,只有一只白猿看守着他们。

钟无悔吊在半空。正对谷口,随着巳时的临近,他身上越来越难受。从脚底板涌泉穴开始,乱针扎体的刺痛。不断上移,等移至胸口时,竟似万针穿心。钟无悔咬紧牙关,苦苦支撑,没多久。他已是汗透衣背,脑袋出现一阵阵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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