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侍卫阻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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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宴会上变得静悄悄的,梁州将领大多都是抱元境以上,说醉那也不是真醉,赵君意倒完酒说道:“他们见到蛆鬼了,我好奇,还请将军能够宽恕几日。”赵君意这句话显然插手到了梁州内务的份上,那位将领刚想开口,便被一阵笑声打断:

“哈哈哈……”那孙镇捂着肚子哭笑不得道:“娃娃就是娃娃,还在好奇什么莫须有的蛆鬼,算了,向正天,李戎那边家属我来交代,大家喝酒,喝酒……”向正天于是弯了弯腰以示尊敬,他可是今日第一个弯腰的人,这倒让赵君意对此人有些好感。

“别看我年纪小,喝酒不一定比你们差,来,你也来,向将军。”赵君意对着这位将军酒杯一举,一口倒了进去,这一幕让酷爱喝酒的将领们眼前一亮,赵君意的豪爽让孙镇颇为意外:

“哎呀,四少主,你能喝酒?”端起酒碗,孙镇自个儿又仰头喝尽,其他将领也是一口饮尽,赵君意将酒杯换成酒碗道:“海水不可斗量,喝酒不看龄小啊,”喝干,赵君意却将酒碗一摔道:“这酒不好,我有自酿的飘云酒,哪怕你功力再深,喝完后也会有一种飞入云端的错觉。”王意涛拿出一坛,酒盖一开,浓浓的麦香味弥漫在整个营帐。

“好酒,好酒!”孙镇闻着酒香就知此酒非凡,他也学着赵君意酒碗一摔,其他将领也是用力一摔,大家先前轻视的目光顿时变了不少,赵君意看在眼里,对众人道:

从峰州官道到梁州,一路平坦,只是现在王意涛的面前停着三个人,黄芝琳把事情的大概说给赵君意听,赵君意下了马车,一身青衣,墨发披散,笑着问道:“你们说,你们见到蛆鬼了?”

“是的,李戎副尉就这么活生生地被砍死,面目全非。”蔡金觅答的老实,他昨晚连夜带着人逃跑,一路向南寻求援助,他虽是个副尉,但抛下校尉不管实属逃兵,按照皇朝律法是要处以死刑的,幸亏今天早上老远处就看到都护府的旗帜,没想到下来的竟是一小孩,于是问道:

“不知马车上是否还有别的大人?”蔡金觅还想开口,先前还笑着的眉眼突然褪下,赵君意淡淡道:“蛆鬼向来都是哄小孩的故事,如果你们是借故杀死校尉,死无对证,我又该如何相信?”望着那张过分平静的脸,蔡金觅不知该说什么,却听一声音道:

“我们杀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几个破钱才不稀罕捏。”张新看这一身华服的小孩,料想为人品性估计和李戎差不多,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是话中带刺,张瑞连忙让张新赔罪,天啊,都护府,可是拥有实权的存在。

“这厮倒说的不错。”赵君意不会计较小孩的态度,虽然他自己也是小孩,遂令小德子将他们安置到后面的马车,自己上车时突地说道:“我是被都护府流放到梁州的。”蔡金觅三人愣了愣,被流放到梁州,那这队伍岂不是回梁州的?蓦地最后又听到隐含嬉笑的声音:“当然,

“尽管喝,此酒是好是坏,你们一喝便知。”一时间觥筹交错,一觞一咏,喝喝唱唱的都有,赵君意中途便退出了营帐,与这些酒鬼喝酒,脑袋已经昏沉沉的了。

回到暂居的院落,马匹却进不去,黄芝琳在一堆男人圈里分外明显,旁边还有小德子与一些家丁,守门的侍卫看着黄芝琳标志的身形道:

“我们有多久没见到女人了?这女的真好看。”

“可不是,听说是都护府少主的侍女。”

外人不知,所以你们三人我会保下的。”

梁州城没有城主,管理梁州城大小事务的便是边防大将孙镇,虽然都护府与梁州并无瓜葛,因为都护府的任务主要是守卫汴州,但绝大多有品衔的将领们依旧出来相迎,以示尊敬。

看到一个**岁的儿童束着发冠走在队伍最前端,神情各异,主事的孙镇将军私下对其他将领说道:“都护府什么意思?送个奶娃娃让我们照顾?”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赵君意似笑非笑地回头望了望孙镇,这老儿原先就是赵弈的手下,近两年才调到梁州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但从他的语气来看……赵君意摸了摸衣袖中的册子,正是临行前自己的外公,差人送来的好东西。

所谓接风洗尘的晚宴,在赵君意眼里便是看将领们酩酊大醉,然后抱成一团的手舞足蹈,赵君意的亲卫除了自带的王意涛外,还有赵弈派来的周百成、吴泉,他们二人倒是和将领们熟的很,你一杯我一碗的大口大口喝酒,谈天论地,赵君意因为不知他们到底深浅如何,只能自己饮着小酒,和王意涛说些话,喝着喝着有一将领上前问赵君意:“不知四少主下午带的那几人可是蔡金觅、张瑞张新叔侄?”

“正是,”赵君意将一口小酒倒入嘴里,火辣辣的,不过挺暖身,那将领又道:“昨晚巡察队不见了李戎校尉,恐怕这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还请四少主能够交出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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