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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袅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你对他的态度也有变化。”
“可我自己不觉得。”安珂立刻否认, “他所做的都是迁就, 都是徒劳,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行还有交集, 我…高攀不起。”
听到这话,江袅陷入了沉默。如果自己告诉安珂自己是一家公司的合法继承人, 她会不会也觉得高攀不起?
见江袅不说话了, 安珂自嘲地笑着说:“我恐婚恐恋。我妈是八年前二婚的,和后爸生了个儿子, 七岁。”
这是安珂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起家里的事, 江袅好好听着:“那你亲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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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拿笔写字没有牵扯到伤口, 纱布还好好得包着。江袅站起身把笔记本收进抽屉, 门外是安珂回房间的脚步声。
“江江,我关灯睡觉了,晚安。”
“晚安。”
安珂回家时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两人坐得很近, 没往那层想,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互相撩撩不做实事。
“他还是日进斗金的大忙人。”安珂顿了顿,“我不想融进上流阶层, 待不来。”
江袅听完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不想接触到那个人, 或者说是那一类人。你恨他吗?”
安珂迎风仰着脸,摇摇头:“谈不上恨。”
恨一个人需要太多力气,她不想再为那个人浪费精力。
也不知道严霂有没有了解到自己输在了二十多年来引以为傲的有钱人身份上。
江袅躺进被窝, 伸手摁灭床头的小灯。明天再和安珂说自己谈恋爱了的消息吧。
第二天照例晨跑,回去的路上江袅主动询问:“珂珂, 你昨晚的约会怎么样?”
安珂摘下一只运动耳机,眸光变得深远起来:“他变了一点。”
“变了?什么样的变化?”江袅放慢了脚步。
“难说。”安珂没有想出具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