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臣白月光 第96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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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微微怔忡,一时间也不再那般难捱,只觉得有些舒服,她抬睫望向他,见他眉眼认真谨慎的模样,好似,现在是他在努力地取悦自己。

然而,萧淮止确实也在取悦她。

他大抵是用了毕生的忍耐,才能这般克己,一个小女郎一时间竟比沙场的百万雄兵还要危险,喷涌而至的温水令他险些溺毙过去。

伺候好祖宗,萧淮止将棉巾与药瓶逐一放回案几处,半垂着眉眼便感受到怀中人正在下意识地钻,十分依赖他的模样,心间摇摇欲坠地尽数都要落在她那里。

此刻,帐外天光乍现,日正高照,宣明殿的案牍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得到了忽视。

力度不大,但玉姝的坚持并不能维持多久,俄顷,身子往下坠, 见她眉眼快要溢出水来, 萧淮止压抑了住。

喟叹一声, 继而扶稳纤要,纵着她偷懒。

玉姝依偎在他怀中,眼睫半垂着泪水蹭在了他炙热身躯上。

萧淮止低首,薄唇吻过她的眼睛,轻叹道:“别哭了,省着点用。”

见她雪颈涨红着别过头,他轻笑,喉间溢出喑哑蛊惑的一声,“嗯?”

萧淮止半拥着软乎乎的人儿,心中裂开的口子在被一点点地填满。

闭上眼,他一时竟生了可笑的念头,觉得就这般拥着她,直到白头才好。

这些时日,萧淮止白日多数时间都用在朝堂之上,玉姝久居深宫,无从得知朝中变化,玉琳琅离开了上京,朝中如何实则她也不必关心。

只一点,萧淮止答应了她不再伤害玉氏族人,也不允她前去探望,只能安心在重华殿养胎。

身边之人离散太多,最后也只剩下一个银珰还算亲厚几分。

玉姝彻底将脸颊埋入他怀中,锦衾盖着她纤薄的肩,余下一片白里透红,歇了两息后,揽扶着她的那双手继而动作起来,一把托起。

指甲划破肤肉,落下一条长痕。

萧淮止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温热裹挟里,这道伤痕不过加剧了他的兴奋点,狭长的墨瞳瞥过雪白微隆的腹,终是克制了些。

只浅浅地拥着她,配合着玉姝的可容能力。

“这样?”他不轻不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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